瞎扯日记_二十记 强行遗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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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记 强行遗言 (第2/3页)

用。)我还真冤枉。

    但是呢,我在欣喜若狂载歌载舞之余,蓦然回首,不但闪了水桶腰,还发现美人与冠玉之徒在灯火阑珊处郎情妾意卿卿我我耳鬓厮磨。天啦,这便是我丑的代价,成为天使饲养的一只小蜜蜂,成天要绕着她,“嗡嗡嗡,嗡嗡嗡,我是快乐的小蜜蜂”若干遍。

    我信心顿失,落泪千行,此事后话,按下不表。

    先前说我哭了,那叫一个汹涌澎湃抑扬顿挫。美人大吃一惊,也怅然落泪。那家伙,那场面,哭得是梨花带雨水洗海棠。直到她哭累了才云收雨歇昏昏而眠。

    唉,我就闹不明白了,为啥我一哭她就跟班呢?比我哭得都还壮怀激烈。难道我在前身是她的眼?呵呵,这种如精卫填海般神奇的东东也是有可能的,也许那时的我还是一双丹凤眼呢。对于她么,我有一句话问她:亲爱的,你到底爱谁?我想这也许是一个比看帅哥简单的问题。不过呢,孟那个啥来着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想来这个问题也不EASY。啊!求求你,好自为之吧,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秀发!

    曾经,我把数学卷子供上香案;又曾经,我把它们溺死在厕所里。于是我的数学天赋江河日下飞流直下三千尺,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可是呢,我做人是有基本尺度的,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残存下一点数学意识作为我曾经辉煌过的最有力的证据。有一天我心血来潮,创新性的用指节计量出原来我已经满十六岁六年了,这个事实可能连我妈都不知道呢。

    一说起22,我觉得我已经老大不小了,可是每当我面对皓皓明镜时却又忧心忡忡愁上心头。我本来都是五官混乱的了,却又遭遇“青春已逝痘依然”的噩梦。这严重影响了我的只有在放大镜下才能找得到的自信的茁壮成长。后来经过一些好心的大姐小妹真诚地提点,我又面对了一个啼笑皆非哭笑不得的事——我的年龄和实际行为势如水火。

    我总结了一下,我是在一个对的年纪里上演了十八般幼稚的动作,而且还作秀似的贴上一张五光十色的老脸到处招摇过市。看来,我是很坚强地活着的。

    一直以来,我对《甜蜜蜜》情有独钟,主要是那一句“在梦里,在梦里见过你”俘获了我的芳心,让我念念不忘。另外让我念念不忘的是旧人新貌。俗语有之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旧人已去,那天来了个新的,我是真不知道她是咋个新法,反正有点耳目一新,甚至“从头到脚都是新的”之感。

    可惜啊,我神往已久朝思暮想的媳妇儿不是她,主要是她一针见血一语中的地说:丫儿你也太幼稚了嘛,还有那脸类似梦中让我几度惊醒的皮。哦,天啦,她懂个啥啊?那么点智商也敢来我身上下评语,简直是……简直是欺人太甚。

    可是我没有足够的理由揭竿而起,我仅仅以王力宏同学的名言“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来狠狠地安慰自己。啊!无知的人啊,求你表来挑战我的善良。

    不过,我也有一些后悔了,早知道她要来,我定会精心打扮的——遮面以扇千唤始出,惜字如金粉墨冷酷。说不定,我已经大获全胜暖玉在怀了。唉,想那鸟事作甚,我有美女在侧,何必再到处追逐。

    其实我想对她说: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对你说‘嘿,再见’。那时我转身起步高歌: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前面已经给过两个小女人遗言了,或许她们会因此觉得受宠若惊,或许她们会不屑一顾,或许她们会呆若木鸡冷汗直流,那也由得她们了自由发挥去。因为祖国训示“女孩儿是民族的未来”,所以,我也只能表示袖手,顶多来个虚情假意的掩面而泣。此时,我已不再对小女人说了,以免人们误会我是个该遭天打雷劈的色鬼(虽然我真的是喜欢各种各样的颜色),而多生枝节,遭受口诛笔伐,所以此时此刻,我必须将目光转向男人以及不是小女人的女人了。

    我定是一个阳光灿烂光芒四射的男孩(其实我也真是男孩)。可是,我并不埋怨,都怪自己把假笑这一行钻研得精了——我一直在往笑里掺水,所以我的笑有一种水灵灵的味道。于是,我很荣幸地担当众多女性心目中的太阳男主角……

    转回来假笑的事情。为什么是假笑呢?我发誓没有跟随市面上得假冒伪劣之风,大约是生产不出来真货吧。而过往的人让我失掉了诚信卖笑的本儿。

    野语有之曰:失掉了寂寞,谁来陪我。这倒不失为我量身定做的,穿来很舒适,好像人死了灵魂在天地间自由徜徉的快意。我曾经对着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和一块肥腻腻的rou信誓旦旦地说:让儿时的寂寞永世夹了尾巴滚蛋,谁稀罕啊!以后,我就啃回忆,啃得满嘴是油,弄一个出众的猪嘴。

    回忆里一切都是乱七八糟的,本想大显身手整理的,但那个李同志告诫说:理还乱啊理还乱!我也乐得逍遥自在了。

    我哥是回忆里的男猪脚,就一纯正东方血统的小屁孩。在那些下沟抓河蟹上树掏鸟窝的艰苦岁月里,我一直以为我哥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睡软的玩女的,还对他的不与我分享表示极大的沉默反对。显然,反对是无效的。我哥持续在那一块天空下折腾,我在一片黄土地上把脖子望得连长颈鹿都自叹弗如上吊自杀了。

    我茁壮成长奋勇向上,慢慢地向那城市摸过去。等我费了扛鼎拔山之力靠拢时,有一种见面不如闻名之感直冲霄汉,心里的落差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哪里是城市嘛?分明是一个鸟不生屎鸡不拉蛋的小县城的边缘。有意思。我还了解到一堆号外——油烟闻起来是香的,棍子背起来是辣的,床板躺着是软的,梦想与现实玩起来是舒适的。这一切类似张飞那一嗓子,太突然了,差点要了我老命!还有更突然地呢——他一本正经地声明:我不读书了,找钱去,争取做社会上的“五讲四美”好青年。

    到现在,我才发现这声明是有猫腻的,水得压根儿不像一句话。反正我是明了,他是下地狱了,双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沐浴阳光。不难想到,当我在阳光里狼心狗肺地欢笑时,那笑声是把刀,在他耳边“擦擦擦”地磨着。

    哥混着日子,算着日子,想着日子,是苦的。我分明就是欠了债,今生不够还,来世做牛做马衔环结草。当然没那么简单,我也懒得去复杂。我对他说:来生我俩换着来做人。

    按照我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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